苒殤

∣人生這杯茶,氪金三匙糖。∣

主文【圖文轉職中】。
CP雜食,冷坑大王,雷包教主。

戀與製作人 ‖ 陰陽師 ‖ MCU ‖ 銀魂
近期是陰陽師跟許太太(*˘︶˘*).。.:*♡

‗‗‗‗‗
坑待填↓
銀魂/おそ松さん(阿松)/
Yuri!!! on Ice/MHA_我的英雄學院

【阿松_小松先生】〈劇〉

►點文還債

►長兄一(おそ+カラ一)

►一松資優生設定

►少年捏造有

= = =

  ——雖然我們的勢力不算小,但還是要小心赤塚中學一名姓松野的小子。

  ——啊啊我有聽說過這件事,但總共不是有六個人嗎?

  ——幾個都無所謂,囂張的小子直接解決就行了。

  ——不、那是錯誤的資訊,其實……

  「其實只要我一個人就足夠了。」竊竊私語的幾名青年猛抬起頭望著不知何時出現的少年,臉色瞬間漫上名為疑惑、意外、害怕等情緒。

  「嗯?」看似乎有人未能反應過來,坐在牆沿的少年邊晃著腳邊好心地開始自報家門,「喔喔忘了說,我就是那個看起來快要尿失禁的小子提到的『松野』。」

  「欸?」

  「我是松野おそ松,吶、招待不周還請原諒喔♪」隨手丟開寫著「銘謝惠顧」的空冰棍,少年輕巧地從牆頭一躍而下,接著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緩緩朝幾名少年而去……

  ——良久。

  「唉、真是無趣。」舉起手抹了抹鼻子,一閃而過的鐵鏽味讓他訥訥地道了聲麻煩,果然一大早的還是別太劇烈運動比較好。

  「喔、學校。」這才想起自身的義務,後知後覺地發現傷口其實是在肱骨上緣背側後卻也沒想要處理,就這麼放任著黏膩的溫腥繼續湧出,晃悠著身子離開了日光照不進的灰黑之地。

  ◆

  「好像又遲到了?」歪著腦袋輕喃著自己的處境,然而卻也沒有任何愧疚,只是簡單的陳述著事實,「那麼……」

  「呼、簡簡單單。」輕巧地翻過圍欄,拍拍手且順便抹了抹沾染上的灰塵,他姍姍著步伐朝操場對向的教學樓走去,鐘響於數刻之前敲響過,時處上課期間的現在空曠的校園靜得駭人。

  「真不想進教室啊。」雙脣蠕動此般嘀咕著,胳臂上頭那稍早之前的傷口已經暫且止住了持續性的出血,一片模模糊糊的赤紅連接著薄透的制服襯衫緊緊地黏在膚肉上頭。

  不處理傷口會惡化,但處理了只會更加麻煩,各種意義上的。煩躁地耙了耙頭髮,接著從側背的書包中翻出被扭擰堆摺得亂七八糟的外套穿了上去。

  其他人在幹嘛呢?應該都乖乖地在上課吧,雖然今早的課都挺無聊的,但這般抱怨過的他們還是會硬撐著意志力專注在課堂上才是。想著想著,他不自覺地換上室內鞋、走上了樓梯、轉彎、轉彎、直行,然後……

  ——唰!

  「將這裡設為x,另一邊設為y……松野おそ松!你今日又遲到了,還有你那一身是怎麼回事,學生的本分你有沒有記清啊!怎麼不學學你的弟弟……」講課到一半猛地被打斷,教師啪的一聲放下了粉筆。

  明顯而毫無收斂的怒意,就算這時突然有一個學生跳出來勸阻也不奇怪,然而幾近滿座的教室內只是一片寂靜,底下的學生們看著教師又看著おそ松,如此機械地反覆移動著視線。

  面對師長的謾罵,おそ松面不改色的聽著,臉上依舊是進教室時就掛在臉上的笑容,想著光點頭好像不太好,於是偶爾也會發出嗯、啊啊等簡短的音節當作回應,但這樣只惹的對方更加生氣,「松野おそ松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明明是個長男怎麼不好好……一松?」

  突然闖入教師眼簾的少年拿起板溝上的粉筆,深綠色的平面上頭傳來一陣噠噠書寫聲後,他才轉頭望著教師緩緩開口:「您那邊寫錯了。」

  「啊抱歉……」掃過被少年修改過的部分,教師有些尷尬地撓撓臉,「一松果然很優秀呢、不像門口的那位……」

  「關於兄長的事我——」

  「誰要你道歉了?」碰的拉上了門,おそ松重重跺著腳步踩上了墊高的講台,將一松推到一邊後笑睨著教師,「您就直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考進年級排名前五名。」

  「不然?」

  「不然就將你調到走廊盡頭的那個班級。」教師似是被おそ松嘻皮笑臉的態度惹怒,一時間也管不上什麼大人的榜樣或教師的風範了,激動地嚷嚷著情緒極為失控。

  「可以。」不在意的擺擺手,おそ松對於後果並不怎麼在乎,「我能回位子上了嗎?」

  見教師不再望向自己,おそ松輕嗤一聲,接著拉過臉色晦暗不明的一松往靠窗的那排桌椅走去。

  おそ松和一松並非相鄰而坐,而是前後排的關係,不長的距離使得兩人很快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只是這兩人,一個將書包立在桌上,靠著椅背翹腳擺明沒想聽課;另一個雖伏在桌上奮筆疾書的寫著什麼,但似乎也沒專注在課堂上的樣子。

  教師深知自己就算再怎麼惱怒也不能再任意失控,只能暗暗深呼吸吐氣無視兩人,然後繼續教學。望著窗外的藍天,おそ松感覺自己剛出力拉過一松的右臂斷斷續續地抽痛著,等會兒還是去一下保健室好了,這般想著時,從前方丟來了一張紙條,「嗯?」

  ——你這傢伙又去幹什麼了?

  瞅著上頭有些潦草的字跡,おそ松並無回覆的慾望,將手撐在頰側眨著眼,許久拿下桌上的書包一陣翻找,又翻了翻自己身上的口袋,一陣窸窸窣窣後才探手點了點身前一松的肩膀。

  有事?像是這般說話的無神雙眼直盯著おそ松,並不理會一松有些不耐煩的表情,おそ松只是像是獻寶似的將手中的東西直往一松的臉上湊。

  「……什麼?」不明白自己的兄長到底想做什麼,一松只好皺著眉接過了對方手中的東西——兩根寫著「中獎」的冰棒棍。

  「給我的?你幹嘛不自己留著?」說著的當下剛好敲響了鐘聲,一松的聲音隱約被那一連串響亮的樂音模糊變低,然而おそ松卻一字不漏地全聽了進去。

  「嗯、給你……」眼底一片黑沉沉的湧動,おそ松張了張嘴正想多說些什麼,卻聽教室前方傳來了教師的呼喊聲,於是臉上再度恢復那般漫不經心的神情,「我過去一下,筆記回家時借我。」

  

  ◆

  

  ——你怎麼又打架了。

  ——這次暫時不懲處你,下回可沒這麼簡單了。  

  ——好歹注意一下吧、你不是長男嗎?可以的話就別當你弟弟們的壞榜樣啊!

  ——要不是你的成績還算不錯的話,老師可不會包庇你這麼多次。

  「榜樣?」站在辦公室外頭不屑地撇撇嘴,おそ松摀著隱隱抽痛的臂膀,話語間滿是嘲弄的笑意,「我這種人怎麼可能……」「おそ松兄さん!」

  聽聞叫喊而抬起頭來,啊啊這下好了,碰到最不想碰見的傢伙。おそ松雖然在心底暗暗啐了一口,表面上倒也沒有什麼明顯的情緒起伏,「哎、是你啊。」

  「我正好過來送社團的一些文件。」懷中抱著一小疊物品卻能從容依舊地指著おそ松身後緊閉的拉門,「兄さん你是剛從裡面出來嗎?」

  「嗯、遭折磨了一頓。」おそ松挺起身子伸了個懶腰,傷處的痛感雖遂於消退,但仍餘有令人不舒服的尖銳感,彷若只要一鬆懈下來的便會重重地戳入神經。不過聽完一連串責罵後他也失了去保健室念頭,只想趕快回教室趴桌呼呼大睡。

  「先走——對了,你下次公演是什麼時候?」乍然收回舉起的手,おそ松回頭望著正準備進辦公室的カラ松,聲音淡淡的,「聽說這次你當上了男主角。」

  「對,登台在下星期六。」回覆著兄長的問話,カラ松笑得一臉靦腆,此時他的臉上全是得了誇讚的孩童似的喜悅——簡單、純粹,再無更多旁支無干的複雜心思,「my dear brotherおそ松,你肯定不會想錯過這場盛會的。」

  真是好懂,而且不怎麼聰明。歛下眼隱去眼底的幽黑,不過轉瞬,おそ松又抬起頭掛上招牌的笑容,「當然,我會去的。」

  「那盛會的邀請函……」

  「票你回家再給我吧。」おそ松笑了笑,「你現在給我的話,我肯定馬上就弄丟了。」

  

  ◆

  他很清楚自己並非笨蛋,但也絕非能被歸類到常識認定的聰明範疇之中。

  認真說起,這大概可以稱做是一種「狡詐」吧。

  懂得保護自己,所以清楚了解界線的位置;即便不小心逾越也會立刻打哈哈敷衍過去。

  關鍵?真要問,他本人也答不出個所以然。這種事問十個人會有十個答案,就像一千個人心中有一千種哈姆雷特。

  依他對其他人的理解,カラ松會將這解釋為中了邱比特惡作劇的愛之箭;チョロ松會說這是全然理智轉為半數以上由感性操弄的情緒反射;十四松大概會咧著大大的嘴說「好開心啊!」;トド松大概會將愉悅的情緒寫在臉上,然後天天、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講著電話吧。

  一松呢?大力地晃著頭,おそ松發現自己便是想破了頭,仍無法推估出陷入戀情的四男會有著怎樣的反應。因此他只能妄自猜測著,那張總不怎麼表露情緒的面孔上頭會出現哪些精采的情緒反應,聲調會揚高亦或變低,舉動是否不再單調乏味……

  「喔、my親愛的brothers、快看!這是我給你們的邀請函!別害羞一起來加入這場wonderful的盛會吧!」思考忽然被一連串腔調詭異的話語打斷,抬起頭,只見一位仍微微喘息的少年手忙腳亂地從書包內翻出了有些皺褶的幾枚信封,然後遞到他與其餘幾名少年手中。

  其中一人順手拆開,並拿出裏頭的名單瞧了瞧,接著發出了小小的驚呼:「哇、你這次演男主角啊?」

  「欸、真的假的?」

  「男主角!男主角!」

  「啊……恭喜。」

  不過瞬間,不大的和室內都是少年們清亮高亢的嗓音此起彼落著,眼珠咕碌碌地打著轉,幽黑的眼珠子映入一抹笑靨後緩緩蓋起眼簾。

  「おそ松兄さん,你沒跟其他人說嗎?」カラ松似是被其他兄弟的熱情弄得有些招架不住,靦腆地耙耙頭髮向一旁的兄長求助。

  聽聞當下,おそ松依舊默默地喝著杯裡有些失溫的熱茶,直到喉間那股翻騰之感被壓了下去才緩緩開口:「嗯、我覺得這樣的好消息還是要本人說比較好。」

  「哎呀、真是抱歉吶。」隨意將茶杯放到一旁,おそ松笑臉盈盈,「如果下次有需要我事前轉告的話,可以先跟我說。」

  「喂、你這長男……」雖然おそ松並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但那字裡行句間的嘲弄意味任誰都聽得出來。

  「好好好,我道歉。」攤開雙手聳聳肩,おそ松從地上站了起來,「能讓一讓嗎?我要出去。」

  「喂——」

  「嗯……一松?筆記的話先給カラ松吧。」扭頭望向抓著自己袖子的一松,おそ松的聲音很輕很輕,「我記得成績不達標準的人是不能參與社團活動的。」

  「你不是……」

  「晚點見。」撥開一松的手後おそ松不再多言,轉身便出了房間。

  逃開了,幸好從那個地方,逃、開、了。

  絕非是第一個發現真相的人,但也並非最後一位。畢竟那之間的轉變實在太過巨大,將所有責任都歸咎到忽然醒悟未免顯得只是想敷衍了事的隨口應答。

  虧他想了這麼多,想得這麼久,甚至還想到入迷——但到頭來,才發覺自己原來只是無干要緊的配角一名;台詞丟給隨便一人都能取代,而且舞台的燈光永遠不會往身上照。

  他永遠記得,開端是在一天日常的課後複習。

  ——「喂、我說一松,上面也太多基礎的題目了吧?你怎麼全混在一起了。」

  ——「喔、那是給クソ松那個傢伙看的。那傢伙基礎太差。」

  「這樣啊。」

  這樣啊。おそ松記得自己這般說著,然後再次執起筆唰唰地演算著題目。

  若要說那只是徵兆,那麼真正確認,就要講到一次他做值日的事情。

  記得那時自己正要去倒垃圾,不小心撞見說要回家的一松,竟躲在體育館外頭,表情不自然像是在偷看什麼似直將臉往小窗裡頭湊。而那時間點剛好是演劇部排演的時間。

  真好呢、不管是カラ松還是一松。雖然無意義的兜著圈,但其實很好懂——只要看那巍巍顫顫的眼皮與不自然赧然的臉色就知道了。

  老實說年級前五名,這個要求對他來說並不困難。畢竟在大人眼中的「松野おそ松」除了有些愛惹是生非的頭痛性格外,是個成績優秀的前段班學生。

  ◆

  松野おそ松是個聰明的傢伙。

  而聰明的人,理應最懂得如何讓自己好受些的。

  不過很奇怪呢、縱然明白結局,他卻仍不自覺地找盡機會插科打諢。

  「自作孽的體質嗎?」輕笑著,おそ松從腿側的口袋摸出了一包香菸與打火機,緩緩點開呼了一大口霧白裊裊,「味道真糟。」

  此般嫌棄著,卻還是一口接一口的含吐,微弱的火星在夕陽的映照下如同閃爍微光的朱紅寶石,然而這東西不會帶來財富,除了給予麻痺感官的短暫逃避外,只有苦澀、嗆辣與危害身體的各種有害物質。

  短暫嗎?那也行,他想。不過他現在更想知道「齒輪」是何時開始不再能咬合的。

  是一松開始認真聽課獲得年級第一卻不願進入特進班時?還是カラ松開始在演劇部所付出的心力有了回報開始接觸戲份多的角色後?或者是自己開始提早離開家中獨自上學找一些沒啥本事的小混混練手的那天?

  答案也許三者都有關聯吧。吁了口菸,任憑難聞的氣味縈繞著,他的表情看上去既像是在享受著,也像是在忍耐。

  「喂、別抽了。」忽然一張臉孔闖入了おそ松的視野裡,嘴上叼著的菸捲被輕鬆拿開後用腳踩熄,萬年如一似睡的眸子定定直往下望,「媽叫我來找你,等會兒要吃飯了。」

  「喔、麻煩你了。」嘴上回覆後,卻也沒想著起身,背倚著青綠的草葉感覺柔柔的搔癢,おそ松一瞬不瞬地直往上看,也不知道是在看來人還是他頂頭的天幕,聲音悠緩緩的,「等味道散一點我再回去。」

  「那你就別抽啊。」淡淡地說著,也不知道是用何種心態說的,關心?勸告?亦或只是單純的陳述事實?還真是、完完全全不會在我面前有那麼豐富的表情呢。

  「一松不回去嗎?」發覺對方竟然也跟著自己一樣躺了下來,おそ松只是輕輕掠了他一眼便別開視線,「吃完飯後還要教カラ松功課吧。」

  「嗯。」頓了許久,一松的聲音才低低響起,「回家吧。」

  「我喜歡你喔、一松。」坐了起來,おそ松朝著一松伸手,「中獎的冰棒棍呢?」

  「……什麼?」也不知是真沒聽清楚,還是刻意裝作沒聽見扯出問句當成應答。藉著おそ松的力氣坐起身子後,一松細細地拍掉身上的草屑才又開口回答了另一個問題:「那兩根冰棒我跟其他人分掉了。」

  「誰、カラ松嗎?」看來猜對了,沒看漏對方嘴角一瞬間的揚起,おそ松輕晃頭低聲笑開:「下次好好感謝我啊。」

  「教你功課?」

  「哎、不是那種……」望著自己的弟弟,おそ松歛下眼眸,接著咧起嘴露出誇張的笑容,「算了、回家吧。お兄さん我肚子都要餓扁了!」

  ◆

  一樣索然無味的日常發生了兩件較為值得注意的事——

  一是おそ松從原本的班級中被調離。

  二是カラ松在演劇部的公演空前的成功。

  這名長男心不在念書上頭的事已不是舊聞,因此松野夫婦只是義務性的苛責幾句後便沒再多說什麼。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次公演中飾演男主角的松野カラ松,不僅獲得看過的人一致的好評,甚至還上了地方新聞的版面,就連標題也極為罕見的下了「眾所期待的明日之星」這樣聳動浮誇的詞彙。

  對此,松野夫婦特意挑選了一個周末夜晚準備為其大肆慶祝,雖然這個次男腦袋並不怎麼聰明,功課總要靠其他兄弟指點,但又如何呢?行行出狀元,如今カラ松能在興趣的方面能大展長才,他們感到很是欣慰。

  「我跟媽媽會先去一個地方辦事情,你們等等自己過去餐廳,知道在哪吧?」穿上外套的中年男子回頭望著長相幾乎相同的少年們,見他們乖巧的點點頭後便跟著身旁的婦人走了出去。

  「欸、おそ松兄さん呢?」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名少年抬起頭來環顧一圈,發現房裡只有五人,這才發現長男並不在房中,「他知道會合的時間嗎?差不多該過去了吧。」

  「你們先過去吧!」カラ松勾過身旁人的肩膀,並不理會一松陰鬱的瞪視,對其他人露出「無須擔心」的燦笑,「我跟一松去找他。」

  ……

  ……

  「おそ松、おそ松兄さん——一松你確定兄さん真的在這附近嗎?」

  「嗯。」

  垂眸望向下端突然出現在視野內的兩名少年,おそ松停止了雙腳的擺動,臉上情緒淡淡的。該出聲嗎?還是讓他們再著急一會兒?這廂想著的當下,那兩人的交談還在繼續……

  「一松,おそ松兄さん是不是討厭我啊?」

  「……什麼?」

  「我啊每次的演出都有給他票,但直至最後一場演出他都沒有來。」

  

  ——你不認為打架是種浪費力氣與生命的行為嗎?

  ——但他們想找カラ松的麻煩,お兄さん我不能坐視不管吧!

  「……他應該只是有事吧、你別多想。」

  將一松的臉色盡收眼底,おそ松知道他想起了什麼。果然呢、一松你還真是——

  「真是溫柔。」發覺自己無聲的呢喃竟與カラ松的話語重疊,おそ松輕嗤一聲遂於閉起眼不再望向那副場景。

  ——良久。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們很飢渴。但能不能別再親了?お兄さん我心很痛啊!」猛地出聲打斷了正吻得火熱的兩名弟弟,おそ松故作姿態的捧著心並一臉戲謔的調侃著。

  「啊啊、那個……」看著突然出現的兄長,カラ松難得失了以往的從容,一臉慌亂講話結巴。

  不過同為當事人的一松卻仍是一臉淡定,好像對於おそ松的現身一點意外都沒有,甚至還能安撫カラ松,「クソ松你慌什麼?你真以為瞞得很成功嗎?」

  「欸?」

  「一松說的沒錯。」瞥眼看了那瑰紅色的雙唇,おそ松笑得越發燦爛,「家裡的人大概都知道了吧。啊……不過爸媽那方面你們得找時間自己去說。」

  「知道。走吧、該去餐廳了……」聽言,一松只是點點頭,接著牽起身旁カラ松的手走了幾步回過頭來,「……おそ松兄さん、你不走嗎?」

  「一松、我說你啊……真是殘忍呢。」將手交叉枕在腦後,おそ松涼涼地說著:「你這樣お兄さん很傷心吶。」

  「有時候殘忍一點才是溫柔。」頭也不回地丟出一句話,一松轉動視線望著一臉莫名的カラ松,「兄さん很聰明的,應該明白才對。」

  「啊啊、是呢。」跟自己不一樣,因為是弟弟們啊,所以可以耍賴裝糊塗;但「哥哥」不同,得做「好榜樣」才行。

  「等等等等、brothers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都聽不懂。」

  「本來就沒指望你能聽懂。」聽見カラ松的問話,おそ松和一松一臉無奈地同時開口這麼說道。

  「欸?」

  「走吧、然後カラ松飯後記得請我吃冰棒。」

  「加我。」

  「欸?到底為什麼啊?欸你們等一下……」

  ——fin.

【後記】

  嗯......我再找時間看看要不要重寫好了。

  如果要細寫,這三人的關係大概要花很多篇幅才交代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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