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殤

∣人生這杯茶,氪金三匙糖。∣

主文【圖文轉職中】。
CP雜食,冷坑大王,雷包教主。

戀與製作人 ‖ 陰陽師 ‖ MCU ‖ 銀魂
近期是陰陽師跟許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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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待填↓
銀魂/おそ松さん(阿松)/
Yuri!!! on Ice/MHA_我的英雄學院

【許墨x你】髮

 520的文,是糖。 

 和最新在你身邊《為你效勞》有點關聯,但也可單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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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兒不怎麼喜歡綁頭髮。夏天才開始沒多久逼人的暑氣就隔應的慌,汗濕髮梢貼在脖子上悶熱異常,又一次忘記帶小風扇出門,她只好學著魚吐泡泡般,傻傻地吹著自己的劉海。當然,這魚大概是要擱淺了。

  

  好不容易吹起幾根髮綹,但頸後還是熱的像燒火。夏日的太陽才不管它是否初來乍到,熱辣的刷著存在感,看來還是得將頭髮綁起來——

  

  「咦、沒有?為什麼沒有?」她邊嘟嚷著邊側身去翻隨身小包,口紅都落了兩只出來,但卻沒有任何髮圈,她明明記得出門前有放一條進去啊!

  

  「還是我們進到店裡?」許墨眼明手快地接起滾落的金屬管,並幫她將凌亂的物品都整理好,「今天沒什麼風,待在外頭你等會兒會受不住的。」

  

  雖然並非周末或例假日,可這個特別的日子裡,小小的咖啡館還是座無虛席,幸運些的像她和許墨,還能佔到帶傘的圓桌,在他們後邊,已經有好幾組情侶鎩羽而歸了。

  

  「裡面也沒位子呀……沒事啦,我再忍忍就好。」她指著店內,不大的走道盡頭佇著幾組人馬,還得和之後進來的客人互相閃避,清脆的黃銅鈴鐺,似乎更彰顯著無處安放的尷尬,「至少這裡有菜單,等等再去涼快的地方就好。」

    

  「那我今天可以點冰淇淋舒芙蕾嗎?」她指著另外獨立出來的菜單,杏眼蘊著五月暖灼,晶亮的堪比日曦,期盼的神情像雲朵般柔軟,也像小貓兒微微撓癢著心底,讓許墨不由自主地輕輕嘆息,「好,破例一次。」

  

  身子底虛,吃食無顧忌,又是個夜貓子作息,女孩兒每個月都有兩天只能躺在床上紅著眼哼唧哼唧;自許墨接管她的生活後,兩人一起努力將就寢時間調整得較為靠近一般人,營養也幫她補上了(兩人能一起吃飯時都是他準備餐點)。

  

  但畢竟調養這件事急不得,得緩、持之以恆才有成效,所以許墨和她商量,希望她能少吃點冰涼的食物。

  

  她很乖,也沒什麼太過執著的口腹之慾,每每想吃前都會過問他,他曾說過不必,可她說「既然我也要管你,那你也要管好我」,邏輯直接可愛的讓他不覺眉眼舒開,朗朗笑意沉在胸口,他最後輕輕說了聲「好」。

  

  這樣下來,效果還是挺顯著的,比起以往,近幾個月,她只懨懨一天又恢復活力。

  

  「……再多一杯漂浮蜜柚呢?」

 

  「嗯?」

  

  

  「一壺伯爵茶、一份冰淇淋舒芙蕾,嗯……再一杯熱的焦糖奶茶,先這樣謝謝。」她合起菜單,許墨將其疊起一併遞給了服務生,也輕聲道了謝。
  

  送餐相當迅速,不一會兒點來的東西都送到了,她像嗷嗷待哺的雛鳥,連照片都拍得快,執起刀叉便挖了一大口往嘴裡送,「唔、冰……」

  

  「慢點。」許墨看著女孩被凍地皺起的小臉蛋,有些無奈,濃墨的眼底氤氳著光,聲線都裹著寵,「真這麼好吃?」

  

  「嗯!特別好吃!」小小嘴巴塞地滿滿的,圓圓的眼睛瞇成月牙狀,臉蛋兒紅撲撲的,也不知是高興還是曬得,她又切了塊,挑了冰淇淋特別多的一區,連旁邊的巧克力醬也沾得滿滿,「你要不要試試?」

  

  「暫時不用,你吃就好。」許墨握著她的手,手把手地將那口餵給她,「好吃嗎?」

  

  「嗯!」她沒多想,大力的點點頭。

  

  「這樣啊……」許墨鬆開了箍在她腕間的手,移了點位子抹上那潤蜜似的唇角,輕抵著嘴嚐了口,「我也覺得挺美味的。」

  

  「欸你!」她的臉陡地炸紅,好比魚池裡的紅鯉,鮮紅嬌憨地直吐著泡泡;又似此時太過燦爛的日頭,熾熱的滲進心間,乃至靈魂,「啊……沾到了,都怪你!」

  

  「抱歉,我的錯。」他眼裡氳著笑,還是緩聲道了歉,抽過紙巾替她擦拭沾到食物的髮梢,「妳再去洗手間處理一下?」

  

  「嗯。」她瞋了許墨一眼,抓起包包去了洗手間。

  

  甜點盤中的主角被消滅了大半,長睫半掩,他雖明白許多事,卻每每對女孩在喊著飽後,又能捧著雙頰吃下甜品和冰淇淋這件事感到詫異,可即便如此——

  

  「太瘦了。」他圈著她的手腕,字音輕溢出嘴,如呼息似的呢喃。

  

  「你說什麼?」她才回到座位,許墨突來的舉動讓她摸不著頭緒,見對方搖搖頭,也沒在意,從包包深處抽出一物,「我剛發現,我有帶手帕!我可以用它綁頭髮!」
  

  說著,她以指尖代梳耙拉著頭髮,笨拙地在腦後紮起馬尾,可實在太少綁頭髮,試了兩三次,總會落個幾搓,「哎!還有?」

  

  「我來吧。」許墨起身繞到她身後,拿過她手裡的帕子,手指輕輕略進髮底,輕柔地梳理,沒一會兒便綁好了一個鬆緊有度、蓬鬆得宜的馬尾,「暫時這樣子,等等找個髮廊?」

  

  「不用啊、這樣很好。」她晃晃腦袋,頭皮沒有拉扯感,綁住的地方也沒有鬆開,她抬頭望著許墨,「沒想到你除了會幫忙洗頭,還會幫女孩子綁頭髮。」

  

  「嗯,為我的女孩子學的。」許墨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上回她扭了手,是他幫忙洗的頭。

  

  「這樣啊……」她轉了轉眼珠子,忽然站到了椅子上,這才比許墨高了些,見男人好氣又好笑地立刻扶住她的腰,調皮地伸出手碰了碰許墨的頭髮,「那請問許教授,我該為我的男孩子學些什麼呢?」
  

  稍經打理的髮尾仍有淺淺的濕,可空氣中那股甜甜的氣息卻久久未散。
  

  他稍稍仰頭望著女孩,西移的陽光緩緩滲進了兩人座位的傘底,淺金的光塊在她髮絲上頭跳躍,但她的模樣比那些都更明媚。

  

  「不用,你已足夠好,該學的是我。」他將手扠進她的脇下,將人從椅子上抱了下來,「但危險的行為得改進。」

  

  「那再麻煩你指導了。」她勾勾手指示意許墨彎低些,在那俊朗的臉蛋湊近時,輕輕在那嘴上啄了口,「這是學費。」

  

  他挑挑眉,攬在她腰後的手還未撤開,更方便了他的動作;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他輕嚙紅紅的唇瓣,極輕易撬開牙關給了她一個溫柔、綿長的吻。

  

  在鬆開時盯著她紅霞滿布不住喘息的模樣,笑彎的眼像愉悅的狐狸,「小傻瓜,這樣才叫學費。」

  

  「你……!」她氣惱地拍開他的手,重新坐回位子上吃著食物;叉子戳刺的力道都相當大力,一邊吃還一邊瞪著許墨。這男人每次給點甜頭就得寸進尺,這還在外面耶!

  

  「好了,待會兒你要去哪、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他幫她抽了紙巾,怕她沒消氣,這次並未直接幫她擦嘴。

  

  「那我要去新開的室內遊樂園!」她想起兩人曾約過好幾次,都因臨時有事而取消,聲音有些癟癟的,「我要你陪我坐旋轉木馬、咖啡杯、摩天輪……還有海盜船、雲霄飛車!」

  

  「好。」許墨詫異於女孩的膽大,還是溫聲答應了,「不要太勉強自己。」

  

  「才不會呢!」她吐吐舌,見許墨已經結好帳,揹好包包就蹦蹦跳跳地往外頭走,「耶!我要把你童趣的一面都拍起來!你縮在旋轉木馬裏頭的樣子一定很好笑。」

  

  「……你說得太大聲了。」許墨雖落她幾步,但還是很快追上她,並牽起她的手。

  

  「啊?我說出來了嗎?」

  

  許墨看著身側的女孩,長長的髮絲隨著輕快的步伐擺盪著,澄金鍍在上頭,園子裡正盛放的繁花都沒她落進眼底的斑斕絢爛。

   

  會想學會綁頭髮,大概是從那次之後就有的念頭。

  

  漫漫長旅,或有晴雨,他想陪她將走到烏髮長長,垂垂老矣。

  

  

——Fin.

   

    

  
 ★

突然想到,又補了一點點後續((

媽耶好多字(((

= = =
   
   雖然開幕也有一兩個月了,但這樣的日子裡,遊樂園中沒有意外地充斥著粉紅色泡泡和甜甜的笑顏。
   
  
   兩人好不容易排到了旋轉木馬,她拉著許墨像個勇往直前的小鬥士,大眼四處尋找著該讓許墨坐在哪,挑的算慢也不算慢。
  
   
   最後恰巧留下一輛拉著南瓜車廂的馬車。
  
   
   「你坐車箱裡,我要坐前面!」許墨任由她將自己按進小小的座位。室內遊樂園的設施比一般樂園的小一些,長長腿屈著,都快抵在胸前,看上去實在不怎麼童話浪漫。
  
   
   「看這裡!」聽到女孩的聲音,他應聲抬頭,手機的相機音效並未關,清脆的喀擦聲將男人的模樣記錄了下來,是平日從容的他少見的窘迫模樣。
  
   
   「嘻嘻嘻,我今天搶到了一位公主!」她盯著許墨上瞧下瞅,腦海裡勾勒著他長髮飄飄的模樣,「一位美麗的公主!」
  
   
   「嗯?那你是王子?還是勇者?」那些口耳相聞的故事和傳說,公主總與王子或勇者有關,他們意外且浪漫的相遇,走過危險迫害,然後在最後劃上幸福快樂的結局。
   
  
   「正派人士怎麼會用『搶』這個字?」她一手抓著設施的桿子,半回頭,朝氣的嗓音揚高,「我是魔王,是壞人的頭頭!」
   
  
   「嗯?」
   
  
   「因為呀,你這麼好……當好人的話肯定會有其他更好的人將你救走。」她踢踏著雙腿,聲音隱著淡淡的得意,似乎對自己的想法相當滿意,「可當壞蛋就不一樣了,我可以盡情地霸佔你、使小性子,讓你離不得我!」
  
   
   「好。」七彩的燈漸漸暗去,悠揚的樂音停歇,旋轉木馬已經轉滿一回,許墨從裡頭邁出長長的雙腿,在女孩要下來時穩穩地抱她落地。
   
  
   「接下來要去玩海盜船!」她將指間擠入大掌的縫隙,與許墨十指緊扣,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半點遲疑,「等都玩過一輪之後,有時間再來坐一次!」
   
  
   「你有沒有想過,公主並不喜歡勇者和王子。」
  
   
   許墨的聲音很淡,在四周嘈雜之下難以聽清,她困惑的仰首,「你剛有說什麼嗎?」
  
   
   「沒有,走吧。」他搖搖頭,牽著她的手緊了緊,另一手拿著導覽手冊帶著人往下個設施移動。
   
  
   不喜歡勇者和王子無怪乎一個原因,千篇一律的「幸福快樂的結局」太過潦草,可他總想,他的女孩兒這麼特別鮮明,生活應該更多采多姿些。
   
  
   女孩丟在包裡的手機閃過一則通知,螢幕一瞬亮起,是她剛才替許墨拍下的照片。
   
  
   溫文儒雅的男人,即便姿勢有些窘迫,可濃墨色的眼直瞅著拍照的人,嘴角輕勾弧度,像在眼底沉積星子。
     
  
   
 ——Fin.(真沒了)
   

【後記】:我來滑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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