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這杯茶,氪金三匙糖。∣
主文【圖文轉職中】。
CP雜食,冷坑大王,雷包教主。
戀與製作人 ‖ 陰陽師 ‖ MCU ‖ 銀魂
近期是陰陽師跟許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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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待填↓
銀魂/おそ松さん(阿松)/
Yuri!!! on Ice/MHA_我的英雄學院
▕ CP:水陸一(カラ松&チョロ松X一松)
►作者題外話:你們是不是在期待我上肉啊??
►再一個題外話:肉會有的,不遠了、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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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蒞臨。
此處是荒川,滴水間滿盈醜陋與不堪,漆黑和惡臭匯聚而成之地。
◆
「荒川?那什麼地方,聽都沒聽過。」微微彎低腰身從筆筒抽出自己要的鐵尺,チョロ松側頭掠了眼一旁拈著書頁看地很是認真的一松。
「你沒聽過的地方太多了。」一松從膝間抬起頭掃了チョロ松一眼又縮了回去。並未倚著任何平面作為著力點,少年的身子柔軟的彎成似鉤的形狀,卻牢牢地穩著於地,壓在大腿上頭的硬殼書像是有些沉,在黑色的布料表面壓出淺淺的折。
「嗯?」チョロ松聽一松這麼一說像是被勾起了興致,隨意地在他身旁坐了下來,「你跟我說說看它在哪裡。」
「心。」蔥白的手指撫過書頁上墨色較濃的幾行文字,眼皮垂墜得不能再垂墜,雙眸卻是盈滿著精光,「『荒川』存在每個人心中。」
記牢了頁碼後緩緩將其闔上放回身前的矮桌,一松這才瞧向チョロ松,「不正確的行為、令人作嘔的真相、悖德的肢體糾纏……種種,都會使人心出現『荒川』。」
「聽起來,好像挺嚴重的。」訥訥地發表感想,チョロ松略顯細長的眼珠在眼眶中轉了一圈,接著他晃晃手中的尺站了起來,「算啦、不說了,我去樓下教十四松寫作業。」
一松點點頭,少了物體的腿部朝上身靠地更緊,雙肘磕在髕骨下緣沒一絲縫隙,轉眼看向從窗外灑入,於地板上暈成一攤的緋色暮光,低歛的雙眼裡漆黑一片。
「一松。」
「嗯?」一松以著少年獨有的沙啞輕聲示意自己有聽到,也沒刻意舉動,只悠悠轉動那雙似睡的眸從緊貼軀體的狹窄縫隙中透了過來。
見狀,チョロ松也沒多管,只是保持著半轉身的姿態開口問道:「那麼我的心中呢?是不是也有你說的『荒川』?」
少年的雙眼掩在一片灰影中晦暗不明,良久他閉起眼睛不再看向門邊沒有一絲表情的兄長,聲音低地像是要散在傍晚微涼的空氣般,「有。」
「呵。」笑聲有些尖銳地刺進一松的耳膜,看著似是皺起眉頭的四男,チョロ松卻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攢緊手中的鐵尺轉身便下了樓。
等沉而規律的腳步聲不再傳來,一松這才睜開眼看著半敞的拉門,良久,微微一哂,「……確實挺可笑的。」
一松突然想起不知何年成績單上頭給他的評語:「溫順乖巧」幾字彷如歷歷在目,墨濃得簡直恍了他的眼。
手不知不覺地攢成拳狀,任尖銳的指甲狠刺著掌心,疼得令人清醒,嘴角方才掛上一抹嘲諷,輕輕笑開:「哈啊?什麼跟什麼……別開玩笑了。」
他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那樣的人。
如若松野一松是個性情「正常」的人,那他就不會成為肇始者了。
クソ松也好、剛走掉的三男也罷,皆並非自願或是隨時間產生,全都是被他拉下水的。
◆
松野一松總做著一個夢,裡頭有一個少年,及上頭兩個兄長。一松無法說明他為何知道這三人間的關係,但他卻始終認為那位少年就是他自己。
在這夢裡他只是名旁觀者。每每都瞧著少年在烏抹抹的水裡撲騰,期望著被拯救,卻在掙扎之間陷得更深。
「無法得救,不如一起死?」
有天,一松終於打破了沉默。自此,幾近湮鼻的黑水從少年周身褪去,而他也不再做這個夢。
一松有了新的夢境,同樣的三個人,「兄弟」關係。不再是模糊的臉孔,所有事物清晰通透;並且這次不再是旁觀者的視角。
此番一松戴上了高禮帽,身穿燕尾服,舉止如同溫文儒雅的紳士一般。
但一松清楚,自己其實既卑鄙又無恥,總愛抓準人心中灰暗的、刻意忽略的一面,特意放大、給予刺激;接著在對方恍若未察已落入圈套之時,露出了然而無害的笑容,彷彿仍是個好孩子。
拄地的拐杖叩了聲脆響,這才輕聲開口:「歡迎,能在這見到你們真是開心。」
——我在這等你們很久了。
原本還想說這句的,但一松想了想,還是將這一句未出口的話語吞回了腹內,畢竟,他也清楚,自己的兄長們有著膽小鬼的性情,若真嚇到人,麻煩的只會是自己。
於是一松只是臉上掛著笑,溫良的睇著兄長們,並如意料之內,得到兩張神色莫名的臉孔。
嘛、反正有些事情用說是不會懂得,還不如直接用看的?
「跟我來吧。」一松努力壓抑著不住上揚的嘴角,接著輕輕拉過兩人的手往遠處的陰暗走去。
——tbc.
【後記】
其實最近在嘗試新的寫法。
發覺寫連載的文風跟以往的文比較不一樣,嗯、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壞事?
劇情的鋪陳可能有點慢,但請容我慢慢來><
一樣有想法都可以跟我說喔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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