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這杯茶,氪金三匙糖。∣
主文【圖文轉職中】。
CP雜食,冷坑大王,雷包教主。
戀與製作人 ‖ 陰陽師 ‖ MCU ‖ 銀魂
近期是陰陽師跟許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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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待填↓
銀魂/おそ松さん(阿松)/
Yuri!!! on Ice/MHA_我的英雄學院
►カラ松中心虐向
►場後公開(這是第八題)
►這是腦洞,不要考據
※系列:01、02、03、04、05、06、07、09、10
※各篇詳細TAG: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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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夠了吧?」
誰?他轉過頭張望著,他分明聽見了一道熟悉的嗓音,但映入眼底的只有一片冷清。
「既然忍受不了就說出來啊!為什麼要一味地容忍?」
然而聲音並沒有停止,依舊清晰的在他的耳邊響著,他越發焦躁,腦袋一抽一抽地疼著,好像有什麼就要掙脫出來。
——「是這傢伙嗎?感覺不是。」
——「都行,反正也是其中一個吧?」
「你就憎恨吧。憎恨讓你變成這副模樣的那些人,將無法忍受的那些黑暗與醜陋全都加諸到那些人身上。是可以的喔、從來沒有人命令你不可以那麼做。」
「不可以。」虛弱地應聲,像是無法好好的支撐住身體一般,他邊大口大口喘氣,邊艱難地扶著一旁的牆面,掌心的赤色乾涸染蓋上一層薄薄的灰黑細塵,「這不是誰的錯。」
「你果然是笨蛋吧,都這副德性了還再找藉口。」
「笨蛋嗎?或許呢、畢竟誰也沒有誇讚過我聰明。」好不容易坐起身子,模樣狼狽地倚靠在斑駁的牆面,充血的雙眼困難地睜著,望向天空得到的是一片灰色濃彩;沒有時間、天色也無法立刻分辨。現在幾點了?他記得他是接近中午時出來的,但到現在中途經歷了多少時間,他並沒有想法。
「回去吧。」聲音悠緩緩地,隱隱含著若有似無的嘆息,「既然你選擇將所有的不公道化作『溫柔』所需的附屬品,那麼我也不能多說什麼。」
「啊、放心的,我已經漸漸習慣了。」閉起眼,他露出淺淺的笑顏,雖然因為滿臉青紫而有些滑稽,但他的臉上更多的是一種面對危險時坦然的無畏,「謝謝你。」
謝謝你,存在於心底的另一個「我」。
其實我是知道的,你是唯一一個願意在我遭受那些待遇時,會替我打抱不平的人。
但真的,沒有關係了。聽過一個故事嗎?很久以前有一個小小的國家,除卻國王之外,裡面的人民都因喝了被汙染的井水而瘋狂了;國王為了救人民而四處奔走,反而被人民視為異端試圖討伐,最後……國王選擇喝下了井水,變為了瘋子的一員。
當所有人都將其視為理所當然時,要做出反抗的決定除了會惹來異樣的眼光與非議之外,你還會受到非常多的不諒解;他並沒有成為反抗者的勇氣,懦弱的他只會咬著牙接受。
「『溫柔所需的附屬品』嗎?大概是吧。」點點頭,他搖搖晃晃地起身,蹣跚著步伐離去。
這天,是他最後一次聽見那道嗓音。
◆
「這樣子呢?有感覺到疼痛嗎?」
望著眼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他緩緩搖著頭,醫生見狀只是皺眉再次按上另一處鮮血淋漓,「那這裡呢?痛?」
「抱歉。」他只是緩緩的道歉,雙眼空洞無神,「我不太記得了,您可以形容何謂『痛』嗎?」
「情況很糟啊……」醫生瞥了眼裸露的雙臂上大大小小的傷疤,接著轉過身看向坐在一旁的中年婦人,「您知道他做這種舉動持續多久了嗎?而您又是何時發現這件事的?」
這位婦人是坐在診療椅上的那名青年的母親,年紀約五十多歲頭髮有些灰白,她聽了醫生的問題後陷入短暫的沉默,不久才緩緩開口:「不、我不知道,我是個失格的母親。至於發現……大概是一星期前,我今天好不容易才將他帶來醫院。」
「請不要怪我的母親。」見醫生一臉凝重的臉色,他輕輕出聲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那是我想這麼做的……」
◆
腦海混混沌沌的遙想著久遠的片段,翻找一陣後他緩緩憶起了一段回憶——
「欸、這傢伙好像都不會反抗呢?該不會是不會怕痛吧?」
「不怕痛?那正好,可以當沙包啊!」
「喂、我說你們!」
「嘿咻!」
「我開玩笑的,你還真打啊!」
「咦!不能打嗎?」
幾道嗓音你一言我一語的熱烈討論著,原先到了嘴邊的話也被他吞回腹內,他緩緩抬起手撥了下瀏海:「沙包?可以啊、為了所謂的愛,我並不畏懼疼痛。」
「死ね!!」
「喔喔喔、揍得好!」
不久幾人嘻嘻笑笑地離去,留他一個人蜷曲在地上臉孔扭曲的抽著搐。
「哎?」不一會兒,他從地上坐了起來,傷痕累累的四肢拍了拍身體,感覺似乎無事於是蹦跳起身準備去追其他人,許久他才像是後知後覺般地喊著疼。
那時便是開始吧,他想。
漸漸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開始習慣性的自殘。
「國王也不想成為瘋子,但為了當『正常人』他只能這麼做。」說著,他又朝早已坑坑巴巴的皮膚表面劃下一刀,「我做得很好吧?雖然沒有你再為我打抱不平,但我真的做得很好吧?」
——fin.
【後記】
連載肝稿中,肉慾的修羅場(不是),所以先放這個><
放個順手找的食用bgm~
『上北健-dia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