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殤

∣人生這杯茶,氪金三匙糖。∣

主文【圖文轉職中】。
CP雜食,冷坑大王,雷包教主。

戀與製作人 ‖ 陰陽師 ‖ MCU ‖ 銀魂
近期是陰陽師跟許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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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待填↓
銀魂/おそ松さん(阿松)/
Yuri!!! on Ice/MHA_我的英雄學院

【阿松_小松先生】〈春遊〉

►愚人節短打

►色松(一カラ一)

►甜

►CP避雷者:❶是一カラ / ❷是カラ一;兩篇可獨立看待(?)

►❸是自主責任,你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

►可能有ooc(因為寫得很白癡)

= = =

  那是他們兩人交往後的一天,比起昨天、前天、大前天……總之,依舊是個平凡的日子,生活並未有什麼特別大的改變,要說唯一值得提的點的話,大概就是因為日期的關係。

  四月一日,俗稱的愚人節。

  需要特別留意言語的一天,真假話分際模糊得令人無法辨清的日子。

  那麼這個時候說可以吧?

  將平常不敢說的話,於今天以著刻意練習過的聲調語速緩緩付諸而出。

  如果真被問起時,只要扳起臉說著「這種日子當真什麼啊!」就行了吧?

  一松和カラ松交往了。

  在那荒謬日子的前夕,這張總惹得他心煩的臉孔,以著他從未見過的正經神情擰起眉眼對著自己一字一字緩慢地述說著,醇厚的嗓音放大了各個音節的力道,像是要將話語烙印在彼此的心尖,他的這名兄長難得捨棄了過於浮誇的說話技巧,字句間只有最簡單的潤飾,而更多的是比例極重的深濃情感。

  「我喜歡你。」

  哈啊?開什麼玩笑這種時間說這個想要讓他當真嗎?クソ松何時也學會了這般複雜的心思,是想逼他表態嗎?別笑掉人的大牙了,我才不會……

  「雖然我知道這種情感是不應該的,但我真的沒有辦法克制這種心態,一松你肯定也會覺得我很噁心吧?但是我啊……」

  「嗯。」

  「欸?一松你的意思是什麼?」揪著閃亮的水藍色褲面,指尖過於用力而拔下了零散的亮片,カラ松緩緩抬起頭,對於真情告白之事他其實並不習慣,這下被一松打斷了,一時間也想不起來自己接下來到底要說什麼,於是只好訥訥的開口。

  「你很噁心。」緩緩地說著,似睡的眼映上些許的日光反照而有些逆光的霧濛,一松抱著自己的身子縮得更緊了些,緩緩地將下巴埋在肘間,許久,被掩蓋在柔軟布料後的雙唇再次緩緩蠕動:「但……倒也不是最噁心的。」

  最噁心的,大概是自己吧。

  遠早於他之前,腦袋瓜裡的骯髒慾念就不受控的逐漸蓬發。意識過來後,只有短暫的思量,便拋開一切道德倫理。

  一開始是刻意的,接著食髓知味的一點一滴的吸引,甚至是霸占著眼前的人,知道不能操之過急,於是一切都是在腦海與紙張上模擬無數遍後才打出的安全牌。

  幾次的放大事件,雞蛋裡挑骨頭。

  幾次的冷淡漠視,不發一語的眼神指責。

  既給鞭子,也適時給點糖。偶爾喊喊「カラ松兄さん」,興致來時便隨口附和詭異或者被他人稱之為「痛話」的言語,僅此便讓那人樂不可支。

  一邊害怕著,卻也欣喜著。但在カラ松說出那句話的當下全都化為一片空白,只有腦海中躁動的細胞與鼓動的脈搏砰砰然的告訴著自己這一切並不是玩笑話。

  月曆在三月的位置上劃過了二十多個叉叉,但四月的首日還未到來,所以這並不是開玩笑,松野一松,你眼前的傢伙說的是真心話。

  給點回應啊!你這敗德的傢伙不是期待這天很久了?快點說啊、快說你也喜歡啊!記得嗎?小學時期媽媽曾經撿回一隻貓咪,但就是因為你遲遲沒有說出請母親留下牠的言論,所以最後只逗留幾天後便被送走了,你還想在這類的事情上重蹈覆轍幾次?

  「我……」嚥了嚥口水,最終他什麼話也未能說,只是將蒼白的手掌碰上了呈現健康蜜色的。

 

  「一松你怎麼沒有說過喜歡我呢?如我這般hansome guy雖然奪走了無數少女的心,但其實我最想要聽到的是my dear對我述說那般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カラ松將臉埋在紫芋色的棉質布料上頭,雖然同樣是媽咪丟在洗衣機後經過暖人的sunshine曬乾、六人都各有一個顏色的帽T,但他始終都認為一松身上這件有著令他欣喜的味道。

  「吵死了。」雖然一松嘴上這麼抱怨著,但他倒也沒有用實質性的行動去推開カラ松。

  其實一松會鮮少會這麼放任對他來說有些纏人的カラ松,眼下沒有推開大概是因為其他人不在的關係,如果餘四名兄弟也在的話,包不准還會看見一松揪著カラ松衣領的火爆場面。

  不過當然,カラ松總是將那認為是他的愛人弟弟在害羞,所以總是以著他自認最迷人的眼神凝視著一松,下場嗎……大概是常常到眼科報到吧?

  回到當下的情況,春末的天氣比起前些日子已較為穩定,由於暖冬的關係使得今年的櫻花開得較往年早,處於高樓大廈逐一建起的住宅區內顯得有些渺小的松野家並未被那些擋住視野,從屋內朝外望去也能看見遠處一簇又一簇的櫻色。

  隨著一松的視線往外看去,カラ松將纖瘦的身子又攏緊了些,只稍稍剔過的下顎摩娑在裸露在布料外有些蒼白的肌膚,惹得那沉默的青年身上陰鬱的氣息更重。

  カラ松知道一松為何不開心,因為很久以前他們六人便約好要一起去賞花,但到頭來記得這件事的只有他和自己,おそ松兄さん照樣去了賽馬場、チョロ松去看演唱會、トッティ以著甜點拉走了好像有些印象的十四松……最後留下的竟是他原本以為同樣不會記得這件事的自己。

  「所以你就說吧my honey,說了就帶你去賞花,還有我特地準備的雞唐楊和果茶喔!」將耳朵湊近了一松的嘴旁,他聽見青年的聲音諾諾的響起:「我……」

  「嗯?」

  一松猛地轉過頭來,大張著嘴有些激動,「誰會說啊白癡嗎、我最討厭……唔……」

  舌頭並無任何技巧只是憑著本能長驅直入,末了懲罰性地輕輕嚙咬軟嫩的舌肉後,カラ松才緩緩退開,看著一松反應不及而導致嘴邊微微泛著晶亮的水光,他輕輕地笑開,嗓音醇厚而悠緩:「今天是個不適合亂說話的日子喔一松。」

  天真可愛的my brother,今天可是個有趣的日子呢,可以將真實包裹在謊言裡,將謊言塑造成真相,將假象更加虛假的fantanstic day,不過如果你還想說更多的話……我倒是可以換一種方式傾聽。

  一松和カラ松出門賞花了。

  前面那些紛紛擾擾就不再贅述,總之兩人最後確實分別提著袋子乘上公車,花了一段時間後出現在滿布櫻色的公園內。

  放眼所及不是公司聚會、家族性郊遊就是同學結伴賞花,別說男女之間的情侶了,就連看上去像是兄弟姊妹的人獨自來賞花也沒有。

  「回去吧。」看了眼公園中場景,一松感覺那些本該離他有些遠的歡笑溫馨氣息全在他踏入這裡之後猛烈地朝他撲來。

  「欸?」カラ松看著突然這麼說的一松有些反應不及,舉起了抓握在手間的布囊,他笑得有些落寞,「我們不是才剛到嗎?而且你還沒吃到我做的雞唐楊呢、上次沒吃到時你不是鬧脾氣了嗎?」

  「誰鬧脾氣了。」聽見對方提起了先前的事,一松的耳朵有些不自然的燒紅,「這邊人太多,回去了!」

  人太多?所以只要人少一點就可以囉?

  「一松你跟我來!」將手中的東西全都集中在一邊,カラ松遂牽起身旁微微晃動而有些冰涼的手,接著半拖帶拉的把一松朝遠離人群的方向帶去。

  「クソ松……?你這傢伙要幹嘛!」

  ◆

  「看!我的秘密基地!」

  眼前這傢伙天使嗎?還是神?怎麼可以用著那種表情語氣說話,你不是跟我一樣是被普羅大眾歸類在垃圾一類嗎?一松腦袋裡亂糟糟地想著,不知不覺間被カラ松安上了粉藍色的野餐墊也沒有發現,回過神時手中就捧著一杯氤氳冒氣的熱茶了。

  「一松?」

  「嘖、普普通通。」瞥了一眼那雙晶亮的眼眸,他不用多想也知道カラ松想從他口中聽見什麼,小口小口地抿著茶水,半張的眼皮望著眼前的隨著涼風而紛紛落下的櫻瓣,一時間兩人周身除了遠處隱約的嬉鬧聲與茶水的啜飲聲外無餘他半點聲響。

  ——一松不喜歡這個地方嗎?還是茶不好呢不夠甜?我要不要幫他換一杯?這樣他願意吃雞唐楊嗎?其實他並不喜歡吧、其實每次沒吃到時他的表情是慶幸的對吧?啊啊早知道該準備多一點甜食的,這次的便當菜色好像太單調了,必須再加油……

  ——到底為什麼クソ松會知道這種地方啊?神嗎?這傢伙絕對是神吧?這種地方簡直棒透了!還有這茶是怎麼回事?他施了什麼巫術嗎怎麼能好喝成這樣?雞唐楊就更不用說了吧、那傢伙每次都調味到恰到好處,啊怎麼還不遞上來難道在等我開口嗎?

  「那個——」

  「啊——」

  兩人同時的開口,接著同樣舉起了右手搔了搔頭髮,基因相似的兄弟,就連日常瑣碎的小習慣也一模一樣,果然血緣這種關係是騙不了人的。

  「一松還是你先說吧……」眼角餘光掃過一松隨意放下的茶杯,カラ松訥訥的開口,語氣有些悶悶不樂。

  「拿來。」朝カラ松伸了伸手,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乾脆一把搶過對方放在腳邊的布包,胡亂扯開後將耐熱的塑膠盒蓋丟到一旁,舉起筷著開始嚼食著裏頭的食物。

  所以是想要吃嗎?想必他的功力還不到家、看來必須好好想辦法來應對一松纖細又柔軟的內心才行。五指屈起撐在下顎旁,カラ松微微瞇起眼看著一松塞滿食物而鼓膨的腮幫子,內心彷若被滿足的感覺柔柔的煨過般熱烘烘的。

  「看什麼,嘖。」受不了カラ松的眼神,於是一把叉起炸得酥脆的雞唐楊塞進他的嘴裡,還毫不留情的碎念著:「這種東西還敢給我吃,哈啊?開什麼玩笑,想死嗎?」

  欸?等等等等等,發生什麼事了,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正當カラ松反應不及時,那廂的一松也正在思考著某件事……

  今天日愚人節呢、可以說吧?反正是個不需要當真的日子,偶爾給點甜頭也是必須的啊。松野一松偶爾也該振作一點吧?

  「欸、クソ松。」

  「嗯?」對於一松這般稱呼カラ松早已見怪不怪,從驚嚇中緩解過來, カラ松將雙手的袖子摺成三疊後慎重折起,接著拿過一旁還未開啟的餐盒手腳俐落的佈著菜。

  「我喜歡你。」

  「欸欸欸?真的假的,一松……你揍我的臉讓我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好嗎?」

  「騙你的。」望著那雙如同幼犢水亮亮的雙眼,一松覺得自己的決定真是錯誤,「你給我搞清楚一點,誰會說喜歡你啊!別以為交往了就可以得寸進尺了你這公豬!」

  一把握住一松激動而不斷揮舞的手,カラ松在表露心意時是一如既往地認真,「可是我喜歡一松你喔!」

  「一松只是害羞而以吧、我知道的喔……咦唔唔唔……」

  良久一松才鬆開カラ松的衣領,隱約顯露壓痕的薄唇發出砸巴砸巴的聲音,一臉不爽的開口:「吃你的雞塊,這種日子講的話鬼才信。」

  「沒關係的my dear,我會天天說的,講到讓你記得住我火熱的言語,包裹甜蜜與刺激的言語將充滿 your heart!」

  「不想斷子絕孫就給我閉嘴。」

  「欸?你願意跟我生孩子嗎?那我要拜託チョロ松當小孩的褓姆。」

  「你給我去看醫生。」

 

  ◆

 

  ——有膽就不要挑這個日子說啊、你這混帳。

  ——也只有這種日子,他才願意這樣說吧?

  「愚人節啊……真是、哎……」最後兩人只是這般異口同聲地感嘆著。

——fin.

【後記】

  我真的超久沒寫這兩隻了,結果寫出這種XDD

  希望大家能看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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