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殤

∣人生這杯茶,氪金三匙糖。∣

主文【圖文轉職中】。
CP雜食,冷坑大王,雷包教主。

戀與製作人 ‖ 陰陽師 ‖ MCU ‖ 銀魂
近期是陰陽師跟許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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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待填↓
銀魂/おそ松さん(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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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松_小松先生】信任(カラ松中心,虐向)

# カラ松中心虐向

#第六題

#總之對不起(?)


※系列:010203040507080910

※各篇詳細TAG: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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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吧!  

  他只能這般說服著自己,恍若自我催眠。就像情緒失控的當下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地尋找得以宣洩的管道,儘管他們內心也明白這並不正確,但仍還是這麼做了。

  很簡單,因為它的本質便是二擇一,暫時的得過且過或者繼續被忿慲凌遲而面容憔悴。

  聰明的傢伙會選擇前者,雖然他說不上太聰明,卻也不至於淪落到被歸類為笨蛋的程度。

  再者他想自己應該是個懦弱的膽小鬼吧!

  比起面對在時光洪荒裡頹圮的現實,他寧可用層層謊言將自己裹起。

  稍稍彎起不知何時起便不再筆直的背脊,將殘破不堪的信任明燈抱入懷中,在闃靜的狹小幽暗中低聲說著誰都明白是自欺欺人的漂亮話,只希冀燃燒的燈芯可以不要在這漫漫長夜裡永遠熄滅。

  「一定有著什麼理由。」微微瑟縮的掌心是滿布的傷痕,漆黑的眼珠子映著橘紅的微弱火光卻令人感受不到溫暖,只傳遞出冰冷與荒涼,他縮了縮身子,「他們肯定不是故意的。」

  「也許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只是它太過漫長,而我只是被囹圄於此暫且無法脫身罷了。」輕聲驚呼,粗濃的雙眉緩緩朝兩方舒開,他不停重複斷言自身所經歷的一切是一場夢,像是魔楞一般語調與眼神恍恍惚惚,卻依舊聲聲呢喃。

  自我催眠與謊言都是為了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必備之物,他很清楚的,只要少了其中一樣,他便會崩潰。

  

  「カラ松?」瞬間打上的光亮讓他立即將臉埋入膝間,過了許久他才緩緩抬頭望向將光亮帶進狹小空間的來人,「啊、媽媽……」

  戴著圓框眼鏡的女性點了點頭,接著緩緩開口:「你怎麼躲到壁櫥裡來了?其他人呢?」

  克制著自己的面部肌肉努力不讓其露出可疑的抽搐與扭曲,カラ松這才回應道:「我是在感受何謂孤獨的感受,若想成為一個能夠承擔重任的男人,勢必得知悉何謂寂寥。然後其他人的話……我不知道。」

  「是嗎?」看著自家次男的面龐,身為母親她對於眼前這個男孩的有意隱瞞了然於心,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偶爾向其他人撒撒嬌也是可以的喔!對了、今晚吃漢堡肉呦!」

  「媽咪……」

  「嗯?每當你這樣叫我就是有什麼困擾的事了吧?」回過頭看向有著粗眉的男孩,「說吧、什麼事都可以喔!」

  「人們在做每一件事的時候肯定都有理由的對吧?」嚅了嚅嘴,「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

  「嗯……誰知道呢!」想了想,女性只給出這樣的回答,「不過若你想要相信的話,就只要考慮『有理由的』這種情況就好。」

  「カラ松為什麼要問這個呢?」

  「啊、沒事……只是隨口問問。」聽見母親的問話,カラ松只是淺淺地笑開,「我幫您叫其他人回來吃飯。」

  「這樣啊、太好了!」感激地拍了下手,婦人便起身離去,透過空氣傳響的聲音像是被放大無數倍般清晰近耳——

  

  カラ松真是個好孩子呢!

  

  「是嗎?好孩子啊……」歪了歪頭,他疑惑地複誦著母親遺留的話語,緩緩起身出了櫃子,穿上了外套出了門,「好了、他們在哪裡呢?」

  呼嘯而過的冷風吹起了他寬攏的袖子,沒有衣料的遮掩,瞬間暴露在空氣中的並不是常人所有的膚色區塊,反而分布著塊塊青紫與條條深褐結痂的傷疤。

  「欸、你們看到了嗎?那個孩子……」

  「該不會被打了吧、好可怕呢……」

  「要不要去問問看?」

  カラ松猛地轉過頭,有些慌張地看著站在街道另一頭交頭接耳的婦人們,接著頭也不回地開始跑了起來。

  

  「カラ松你一定能諒解的吧!」

  「對不起呢!」

  「真的抱歉……但你真的是個好孩子喔!」  

  

  

  「才不是那樣子的,你們懂什麼!」他低喊著,遂於專心奔跑並沒有注意著路況。

  ——碰!

  猛地和人撞上,感到抱歉正想道歉卻見到五個與自己面容相仿的男孩子,啊、是兄弟們。

  「我正巧在找你們呢……回家吧!」他揚起笑容望向五人,眼底是隱約閃過的依賴與脆弱。

  

    

  

  「對不起啊、真的很抱歉。」他瞠大雙眼緊盯著眼前的人,艱難地轉動眼珠子掃視著房間內的景象,不只四肢,就連腦袋也被狠狠地緊壓在地上,只有一名仍站著的那名兄弟,除了力氣最大的那個兄弟隱在過大的袖子裡的那雙手呃緊了他雙腳的腳踝外,其餘兄弟分別按住了自己的一處肢體。

  大概又要瘀青一段時間了吧?也許已然看開,他並沒有想要掙扎,「快點結束吧、不然漢堡肉就要冷掉了。」

  「也是、那用這個吧……」低低的嗓音傳來,其中一人起身拿過放在一旁的球棒,「拳頭有些太慢了呢……」

  「全壘打嗎?」

  「什麼啦、才不是呢!」

  嗯、一定有什麼理由的……當棍棒落下的陰影遮蔽他的臉龐時,緩緩閉上眼,他再次在心中說服著自己。

  「カラ松、等等記得請媽媽幫你擦藥。」

  「……好。」


  這一切必定有著理由,因為我是這麼愛著大家,我相信他們也是愛我的。

  一定是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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