苒殤

∣人生這杯茶,氪金三匙糖。∣

主文【圖文轉職中】。
CP雜食,冷坑大王,雷包教主。

戀與製作人 ‖ 陰陽師 ‖ MCU ‖ 銀魂
近期是陰陽師跟許太太(*˘︶˘*).。.:*♡

‗‗‗‗‗
坑待填↓
銀魂/おそ松さん(阿松)/
Yuri!!! on Ice/MHA_我的英雄學院

【BH6】笑容(虐向注意)

╳虐向注意

╳ooc有((而且貌似有點多(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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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我可愛的弟弟Hiro Hamada……?」Hiro拿起桌上的盒子仔細查看,「這什麼?」

  「那是我幫Tadashi整理東西的時候找到的,我想可能是他想給你看的東西吧、不過我沒找到鑰匙,你可能要自己去找找看。」Cass從冰櫃裡拿出巧克力甜甜圈並朝Hiro晃了一下手中的甜食,「要嗎?」

  「喔、不用,我還不太餓。謝了、我先上去。」他一手撈起背包、另一手拿過鎖上的木盒朝上走去,經過樓梯口時有著鮮豔色澤的三色貓朝牠喵了一聲,「嗨、Mochi。」

  隨著重量的加疊,木質階梯隱約發出咿呀聲,Hiro晃著手中的木盒試圖用耳朵辨別出內容物,「聽不出來。」

  他斂下眼看了看腳踩著的黃棕色區塊,「看來最近太潮濕了。」

  進房時他隨手將包包放到了椅子上,盯了眼未開燈了另一端,「還沒回來啊?是最近研究有進展嗎?」

  Hiro踱步到拉門隔開的區間,他用手輕撥放在木櫃上書籍,慢慢地逐一掃過:分子工程學、機械動力學、磁流體力學、社會心理學……,「看的書真是五花八門,不過怎麼一直不回來呢?熱衷研究也不是這樣子吧!都生灰了。」他望向指尖的灰塵,低喃:「也該回來了吧!」

  「Hiro、下來吃飯囉!」Cass阿姨的喊叫聲使他回過神來,他摩娑著手上書本的硬皮書殼,而後將它歸回原位。

  離開前,Hiro看了床上的帽子一眼,「連重要的東西都沒帶走,是有多忙啊?笨蛋Tadashi。」

  看著圓桌對面的空曠,Hiro起身又擺了一副碗筷在桌上,「Cass阿姨,你怎麼忘記擺Tadashi的份了,說不定他等等就回來吃飯了,而且今天有他最愛吃的菜,他一定等等就回來了。」

  「是呢……」Cass掃了一眼無人入座的位子,眼裡閃過了些什麼,她忽然轉換話題,「不過他最近比較忙,他有說過不用留他的份。對了、你找到鑰匙了嗎?」

  「這樣啊……不過他不是……」Hiro有些失望的喃喃道,但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鑰匙?喔、我忘了,我等等再找找看。」

  吃過飯,Hiro回到了房間,感到有些無力往床上一撲,肚子像是撞到了什麼硬物,他不禁喊了出來:「噢!」

  細微的摩擦聲傳來,Hiro拿出壓在棉被底下的東西後側頭一看,「是你啊、嗨,Baymax。」接著轉回頭盯著手上之物,那是Cass阿姨下午給他的盒子,他忘記自己把它丟在床上了。

  「嗨、Hiro。」Baymax眨了眨具有高畫質動態攝影功能,且能掃描病人異狀的眼睛,「我聽到你的痛呼。怎麼了嗎?」

  「沒事,我只是撞到了東西。」Hiro看著寫在木盒表面的那串字跡,心中彷彿有些什麼在竄動著,但當他深入思考,那些線索又消失無蹤。

  「我掃描了你的心神狀態,根據腦波圖顯示,你現在正處於情緒低落的狀態,需要我聯絡你的朋友們嗎?」白色乙烯基身軀的醫療醫器人胸前一亮,Hiro看了一眼他的身體數據,又低下頭去研究木盒子。

  「你最好別那麼做。」他將盒子放到了Baymax手中,「如同……算了、幫我找出鑰匙在哪裡。」

  「這樣有助於幫助你改善心理狀態嗎?」Baymax歪著頭,盯著正在移動拉門的少年問道。

  「當然。」

 

 

───

  

  

  『嘿!你吃了我的洋芋片,那是限定口味的。』Tadashi一手拿過Hiro手中的包裝,有些生氣道。

  「回來了?Cass阿姨沒說那是你的,所以我才拿來吃。」其實他才剛拆開而已,Hiro這麼想著,一邊將手中的洋芋片放入嘴裡,「咳、好辣!」

  『你活該,誰叫你不仔細看包裝。』Tadashi瞥了一眼被辣得眼淚快要掉出來的弟弟,『坐過去一點,我也要看電視。』

  「真沒同情心。」Hiro拿起兄長放在茶几上的馬克杯喝了一口,嗯、牛奶,挺好喝的,「你要看這個?」

  『沒辦法,其他DVD都被Cass阿姨拿去還了,只剩這個,她似乎有續借。』Tadashi從弟弟手中拿回馬克杯,『你怎麼快要喝光了!你呢?我覺得你肯定也對這個沒興趣,怎麼會乖乖坐在這。』

  「我在長身高,需要鈣質。」Hiro聳肩看向兄長,「Cass阿姨去兩個街區之外的咖啡廳參加詩歌之夜,她要我看完跟她討論,你知道的、她有時會突然心血來潮。」

  『的確,像辣雞翅一樣。』Tadashi將視線轉回螢幕上,『反正我最近沒什麼報告要趕,我來陪你看吧!』

  兄弟倆看的這部片名為《My life without me》,有些久遠的片子,講的是一名女人某天在家昏倒後被送往醫院,經檢查發現體內有一顆腫瘤,由於擴散太快已無法用手術割除,因此她只剩約莫兩個月的生命。

  片中的女主角要求醫師幫忙掩蓋這件事,同時她寫下十件死前一定要做完的事,希望在她死後,她的家人都能獲得幸福。

  

  『有什麼感想?』電影結束後,Tadashi將空的零食袋捲起並摺疊後丟進一旁的垃圾桶,瞥了眼像是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的弟弟。

  「很無聊。」Hiro平淡地說道,愣了一會又說道「可是又有點意思。」

  『真是矛盾。』Tadashi無奈地笑了笑,拍拍臀站起身,揉了揉弟弟的頭,『來寫吧!』

  「什麼?」Hiro半跪在沙發上看著已走到樓梯旁的兄長。

  『死前十件事,不覺得有趣嗎?』Tadashi半倚著樓梯回答道,『你不寫也可以。』

  「等等我啦!」

  …

  …

  「喏、拿去,不准偷看。」Hiro將一個牛皮紙材質的信封用蠟封好交給哥哥,原因是他的哥哥想要仿效時空膠囊的方式將兩人死前想做的十件事和一些有紀念價值的東西鎖進盒子裡,並在之後打開。

  『只看一條也不行嗎?』Tadashi有些可惜地問道,再得到弟弟堅決反對的眼神之後只好放棄,『好、好、好,不看行了吧!』

  「你還要放什麼進去?等等、這是什麼?」Hiro從兄長手中拿過一張印有小小腳印的卡紙,右下角用書寫體寫著Hiro Hamada的字樣和一串數字。

  『那是爸媽替你印的腳印,在你滿月的時候。』Tadashi小心地拿過那張紙放進盒子裡,『我在整理的時候無意間發現的,很還有趣吧!不過想想、你當時還挺可愛的,怎麼現在……』掃了弟弟一眼,Hamada長男繼續整理要放進盒子裡的東西。

  「現在怎樣?欸、話說清楚。」倒臥在兄長床上的少年不滿的抬起頭回嘴道「不過,不用埋起來嗎?不是說要仿效時空膠囊?」

  『現在我的笨蛋弟弟很厲害,行了吧!』Tadashi刻意放緩速度道,像是在調侃他?但Hiro不甚在意。

  接著Tadashi拿起鎖將木盒鎖上,「埋起來倒不必了,忘記地點反而麻煩。」

  Hiro看著兄長掀開床單趴在床邊,將一隻手伸進床底下,也垂下腦袋往床底下看。

  只見床底下的地板,有一個可拉起的把手,下方似乎是收納用的暗櫃,他瞧見Tadashi用手稍微將其掀開,並將鑰匙黏在把手背面的夾板上,『這樣就行了。』

 

 

  「Baymax,幫我把床抬起來。」搜查各個角落無果後,Hiro忽然看向了Tadashi的床。

  純白的機器人並無回話,只是依言用雙手將床舉起,Hiro半趴在地上,拉開了暗櫃的把手,從後扯下了黏在其上的鑰匙,「找到了。」

 

 

 

  「什麼時候打開它?總該有個期限吧!」Hiro坐起身,用兩手並著腳掌,前後搖晃問道。

  『總有一天吧!時候到了你自然會知道這件事。』Tadashi脫下帽子放到一旁,接著轉過身,『該去洗澡,準備睡覺了、小鬼。』

  「還很早欸。」Hiro抱怨道,但看著兄長有些皺眉的表情,「好啦、我去洗。」

  「不過原來你那麼羅曼蒂克啊?還總有一天呢!」跳下床,準備往外走去的Hiro突然回頭道。

  『只是覺得訂定期限很沒意思而已。』Tadashi擺擺手道,『我想你應該不想讓Cass阿姨抓到還在亂走動的你吧!』

  Hiro的腦海浮現出那位參加完詩歌之夜處於興奮狀態的女士──沒喝酒卻像是醉鬼,還會亂親人,「我去洗澡。」

 

 

  Baymax已將床歸回原位,和Hiro一同坐在床上看著對方打開木盒子。

  「我的學生證?」Hiro看著自己中學時期的樣子,感到有些羞恥,「就算我也藏了他的,也不該藏我的啊!」

  將其放到一旁,Hiro繼續檢查裡面的東西,「噢、我記得這個,我的腳印。」他盯了現在的腳又看了一眼紙上的拓印,「簡直像巨人一樣。」

  「嗯?這是什麼?」他看著手中的牛皮信封試圖想起什麼,卻沒有想法,「還封了蠟?」

  因受好奇心驅使,他走到書桌前拿了小刀將它割開,裡面有一張摺疊起來的壓線空白紙,最上方寫著<死前十件事──By Hiro Hamada>。

  「我原來做過這種事啊?」他笑了笑,開始逐一檢視……

 

  「第一條──」

   希望Cass阿姨可以早日嫁出去。

  「嗯、可惜還沒達成,第二是──」

  早日習慣吃辣(不然一直被Tadashi笑)。

  「這算是有進步,至少我的臉失去知覺的時間縮短了,第三……」

  贏得機器人對戰,成為最強的人。

  「這個有,我很確定……」Hiro輕聲道「我確定。」

 

 

  「欸、那你寫了什麼?」Hiro擦著頭髮看向兄長問道。

  『過來、我幫你。』Tadashi將弟弟拉到床邊坐著,力度適中地擦著仍滴著水的小腦袋,『告訴你就沒意思了。』

 

 

  「第四條──」

  找到有趣的事做。

  「這樣算嗎?」Hiro看了眼Baymax,腦海中閃過幾道人影,晃了晃腦袋又將視線移回紙上,「勉強算吧……第五條──」

  交到朋友。

  「原來我還是個怕寂寞的人?」Hiro失笑,「好,我會做到的、第六……」

  惡整Tadashi,看他驚慌的模樣。

  「大成功!」他想起兄長到處找學生證的模樣,「不過倒是他先藏了我的?雖然是用不到的。第七是?」

  發明出很棒的東西。

  「這個……」Hiro忽然感到頭劇烈的疼痛,「跳過、第八……」

  Tadashi和Cass阿姨感到驕傲。

  「呃、我的頭……」Hiro覺得四周的景物在旋轉,「Hiro?你還好嗎?」Baymax擔心的問句從一旁傳來,Hiro倒臥在床上,極力克制著有些抽搐的四肢,「我、沒事,第九……」。

  學會好好道謝、道歉。

 

  『幫你擦頭髮、還吹乾,不說聲謝謝啊?』

  「謝啦!」Hiro回道,迅速躺到床上,「我要睡了,晚安。」

  『真是的!晚安、小鬼。』Tadashi無奈地搖搖頭,關了大燈,往房間另一端走去。

 

  

  彷若千根針正刺著自己的意識,Hiro試圖發出聲音,卻只見到眼前是橘紅的一片火光,「Tadashi、不要!」自己的前方有位少年在喊叫著,他拉扯著另一名少年不讓他走,只看見那名少年嘴巴不斷開闔似乎說了些什麼,然後便掙開拉住他的手,轉身衝進那片火海之中。

  「Baymax你、幫我看看Tadashi寫了些什麼好嗎?」過了許久,Hiro勉強坐起身來,用手按壓著太陽穴,「幫我唸出來。」

  「致我可愛的弟弟Hiro Hamada……」Baymax從盒子裡拿出了署名Tadashi的信封,小心拆開後,用著機器人特有無高低起伏的語調開始述說──

 

 

致我可愛的弟弟Hiro Hamada:

  

  剛趁你再寫<死前十件事>時,我寫了這封信。老實說,要我舉例出死前十件事,我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要寫什麼(可能是哥哥我老了吧、沒夢想),因此我想到了寫一封信給你。

  我試想著如果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我會想做什麼呢?

  

  我得出了結論──我想寫一封信給你。

  不是交代遺言,那對你來說太沉重了,哥哥不會那麼做。

  

  我想著,什麼是死亡呢?

  左思右想之後,我發覺並無唯一的答案。

  有人說死亡是結束,也有人說是開始。我倒認為兩者皆是,不若說是轉接媒介吧、這樣比較好懂。

  它參與每個人的人生,當事人的、受到影響的……但真正產生的結果是什麼呢?生命的遠離?記憶的消散?

  不、都不是。停止的只有亡者的心跳聲,只要心中有那個人的存在,那麼一切不會消失,只是稍微有了點變動。

  昔日在身邊的人或許無法一直看見,卻偶爾會在夢裡碰頭;但他∕她仍是在的,所以不要難過。

  

  不過我覺得你一定會鑽牛角尖的(哥哥的直覺向來很準)。

  以下哥哥要說的話,請你牢牢記好,雖然我不知道你會在哪天看到那封信,而那時又發生了什麼,但請記住,這是我想跟你說的話。

 

  笨蛋弟弟,我無法一直在你身邊,若有一天我不幸離你而去,請不要難過。

  我曾暗自發誓,會拚盡我的生命守護你的笑容。

  所以呢、你現在有在笑嗎?

  我想大概沒有,即便有也是一副難看得像要哭出來的笑臉。

 

  請別哭了。

 

  為什麼要哭呢?

  總會有死亡在生命裡降臨,只是我比較早碰見而已。 

 

  所以不哭好嗎?

  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歡看你的笑容,從你露出潔白的牙齒,咬字不清的看向我喊著:「哥哥。」的那一秒鐘,我就知道了──

  今生,我是躲不過了。

  你這調皮鬼,我會保護你,不管任何人阻礙、任何事發生。

  

  我都不會放棄你。

 

 

  哈哈,有沒有嚇到,不過我怎麼會講出這麼感性的話呢?可能是最近太晚睡了吧!

  別擔心、這只是假設而已。

  我才不會丟下你這小鬼不管自己離開呢、Cass阿姨萬一被你氣到一夜白髮怎麼辦?

  

  放心吧、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Tadashi

 

 

───  

  

 

  「騙子。」Hiro胡亂地用手擦著不亂溢出眼眶的淚水,用模糊的視線看向手中的紙,他還未看的第十條──

  和Tadashi說:「我們永遠在一起。」

 

  「已經做不到了。」Hiro低喃道「你都不在了,還什麼永遠?」

  

 

──「我懷疑Hiro可能罹患了解離性失憶症。」

──「什麼意思?會很嚴重嗎?」Cass看像表情有些凝重醫師問道。

──「這麼說吧、Hiro他在自己的內心築起了重重高牆。而像他這類的患者通常經歷了一些嚴重的心靈創傷,為了不讓自己崩潰,下意識將痛苦的記憶排除在記憶之外,而那些記憶往往包含患者的自我,或是重要的人。」

──「他的哥哥……」Cass表情有些悲傷道「這會對他有什麼影響嗎?我想他的哥哥是最不希望這事發生的。」

──「他可能性格會有些改變,但若配合心理治療以及一些藥物輔助,狀況會有改善。建議平常多和Hiro交談,盡可能不要碰觸他痛苦的源頭,但那不是辦法,終有一天他會知道事實,可以試圖引導他自己接受。」

──「好的。」Cass看著坐在一旁診療椅上面無神情的少年,像是想到了什麼,「我大概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還好嗎?」Cass的聲音讓Hiro回過神來,「Cass阿姨,你早就知道了嗎?盒子裡的東西。」

  「嗯。我夢見了Tadashi看著這個盒子的樣子。然後我想起,他曾念這封信給我聽,當時我還罵他呢、說他怎麼寫這種東西,不過主要是罵他怎麼都沒寫到我。」Cass試圖扯出笑容,但嘴角太過沉重所以放棄,「但他說Hiro不會忘記寫的。」

  「呵、真了解我。」Hiro終於笑出聲,「不過有些仍未完成。」

  「好多了嗎?」Cass摸摸外甥的頭,「等等下來吃甜點吧、眼淚流多了也是會累的。還有、你什麼時候剪頭髮?」說完之後便朝外走去。

  「知道了。」Hiro摸了摸頭髮,還真有些長,「我之後再去剪。」

  回過身他看向從念完信開始便無聲的機器人,「你可以代替他聽我說嗎?」

  Baymax歪著頭,「可以,請說。」

 

  「謝謝你。」

  你的這封信讓我徹底清醒了過來。

  「對不起。」

  我曾一度遺忘了笑容是什麼,但從今之後,我不會再讓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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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後記:

  今天拿到Disney的原版故事書啦OwO

   

  原本想寫十五題的啦 但剩下的題目都好甜

  然後又看了故事書……

  依舊虐爆我 覺得這樣很不應該

  小孩子的夢想 什麼的一整個毀掉(艸) 

 

  然後就來虐你們((你這人!!))

  覺得寫什麼專有名詞的東西真是在做死 下次不寫了((摔筆))

   喔對了……

╳此設定是哥哥剛死後,Hiro不小心啟動了Baymax((請自動腦洞為,後來微型機器人那次因為過太久,Hiro才會對Baymax仍能啟動感到訝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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